不行,不行的!"
周婷婉看着杜若月,只觉得真是找错人了,她不应该和杜若月说的那么明白才是,只让杜若月去做就行了,于是便道,"母亲不用惊慌,那不过是最坏的打算,那个女人命大说不定这一次死不了呢"
"老天保佑!"杜若月双手合十道。
周婷婉见她如此模样感觉心烦,便找了个借口回了自己的院子,却见桃杏一个人在房间中不知道在想什么,周婷婉叫到:"桃杏,一会你去打听一下是哪位大夫给夫人看病的!"
桃杏回神回来,"怎么了小姐,咱们府上找大夫,自然是找林大夫了!夫人又怎么了?"
周婷婉道,"夫人身体不.,只怕......"她对着桃杏笑笑,桃杏心领神会的点点头,"这林大夫的情况你可知道?"
"这个倒不是很清楚,不过小姐要是想知道,我去打听便行。府中不少人都知道林大夫!"桃杏得了周婷婉的同意便去打听林大夫的事情。
雨霖院中周语澜刚回到房间,突然感觉一阵心惊肉跳,这感觉还未恢复,便听道外面冉琴的声音,只见冉琴冲冲忙忙闯进来,"小姐,不好了,夫人吐血昏迷了!"冉琴哭着说道。
"什么?"周语澜脸色发白,感觉心口一阵疼痛,"走!'"她第一个跑出房间,红拂和冉琴连忙跟上,绿袖最后关好门最后离开。
周语澜见到了杨舒雅却见周清也在。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,眼中藏着怨恨。只因在来的路上冉琴已经告诉她杨舒雅自己一个人去了秋水苑,回来的时候却是周清抱着回来的。
床上的雅舒雅脸色发白,其如游丝,她很虚荣,本来这么虚弱的人应该无力才是,可是杨舒雅的手却握着拳头,周语澜一眼就看见了她那松不开的手。
"气急攻心!'"周语澜道,她也学过医术,只一看杨舒雅的模样便知道。
周语澜心中怨恨更浓,不用去想不用去问。只看杨舒雅现在的样子便能想到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。她在周清的脸色没有看道一点后悔的意思,周清看着杨舒雅叹息着,回头问了一声大夫什么时候到。听到婢女说已经去请大夫了,便不在说话。
周语澜让冉琴将所有人都带走,只留下她和周清两个人这才道,"爹爹,现在可合您心意!"
周清本就心中脑火,听到周语澜的质问怒道,"放肆!"
"爹爹,你也是这么说娘亲的吧!'"周语澜平静的看着周清,"爹爹说这话的时候可曾想到,娘亲的身体原本那不好,我不问爹爹发生了什么事情,我只求爹爹一件事情?"
周清看着周语澜,没有说话。
周语澜凄苦的道:"爹爹,求你放过娘亲吧!"周清的身体一晃,眼睛猛地睁大看着周语澜。
听到周语澜的话周清愣住,惊讶的看着周语澜,只一会心中怒火燃烧,要命燃烧,整个人都颤抖着,指着周语澜的手哆嗦着。任谁听到周语澜的话也忍受不了,周清饱受大楚礼仪熏陶,又是大楚朝勋贵,在整个大楚中明安侯府都是有名的礼制家族,可现在竟然出现了一个就差指着自己鼻子骂人的女儿,还是侯府的嫡小姐!
周清的脸抹了番茄一样红,怒道,"放肆!"他生气的时候有一种悍然的气势,吓的周语澜身体一缩。
可是这一缩也就一时,转眼之间,周语澜就反击回来。
周语澜静静的站起来,她的身材并不高大也没有周清身上的那种威势,能够吓倒别人,站起来周语澜窈窕的身材竟像是一株杨柳,狂风中的杨柳,风暴虽大,可是柳树却不倒。
周语澜平静的看着周清,"爹爹,女儿确实是放肆了,"她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平静,死灰一般的目光,和她平静的神情不同。她的声音转眼变得很高,"可是娘变成现在这样,难道爹爹不知道为什么吗?"
很多事情不用说的太明白,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,给杨舒雅下毒的人是杜若月,和周语澜不合的是周婷婉。
老夫人偏爱周婷婉,周清偏心周婷婉,倒是正经的嫡小姐却和庶出的小姐一样。
整个京师勋贵中恐怕也找不出比明安侯府还要更加离谱的了,但凡女人的耐性总是比较好,不管男人对自己怎样,都能忍耐下来。男人放着正房妻子不管在外面乱搞。这女人明明不喜欢却不会说出来,既然连说都不敢说,就更加别说有胆子指责男人了,却反而会听话的按照女德戒训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开脱,将这看成女人的气量。
可事实是,女人也是一种动物,还是一种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