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清楚自己的动物,除非是经历过之后,才知道自己的气量也没有想象中的大。
女人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,周语澜的底线便是自己的亲人,
周清冷冷的看着周语澜。"真是造反了,竟敢这么和我说话,你学的那些礼仪都去哪里了?"他真想一巴掌扇过去,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,没动手。
倒是周语澜道,"爹爹说的可是女德,孩儿这便想想问问爹爹,爹爹可曾责问过周婷婉,是否有德,问过杜若月是不是有德,她在给母亲下毒的时候可曾想到过这些?"
周清沉默着,周语澜又道,"母亲倒是以德服人了,可是最后怎么样?"
周语澜两世为人,却已经将这些所谓的礼教都看透了,看明白了。她的前世尽力相夫了最后却被自己的丈夫出卖,她善待了自己的妹妹,结果她的妹妹却是那个拿着刀划破她脸的人。
世人说起女人的时候,总有两件,一是色,总要比较一下谁的姿色好看,女人和女人比较,这个和那个比较。另外一个便是气量,能让你能纳妾的女人便是大气,而那些一吵架便要翻烂账的女人便是小气。
小气的女人自然不讨人喜欢,可大气的结果也未必让人喜欢。便和周语澜一样,前世的事情对她来说便是梦一样,是梦总有醒来的时候。
她虽然和周婷婉不合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人性命,即便是秦铮害她一生,她也只是希望这一世能控制住秦铮不让他祸害大楚而已。
然而周清如果以为她和别的女孩一样,听话那就错了,她死过一次了现在还有什么看不开?
周清怒道,"你........你......."
周语澜冷静道,"有些话孩儿并不想说,只是爹爹做的太过了,母亲什么性子爹爹应该清楚,母亲的身子原本就不好,现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爹爹总觉得对那边的人有愧,心中过意不去,怎么就不想想母亲呢?你在秋水苑的时候,可知道母亲一个人是什么感受!"
周清道,"你变了,你母亲也变了。你们都变得我认不出来了。"
周语澜道,"人总是会变的,爹爹也和以前不一样了!"
周清愣住了,皱了一下眉头,再看周语澜,摇着头,没说话便走了出去
周语澜想叫周清,却又停了下来。即便把周清叫回来,她也不知道说什么,能和周清这么面对面的顶撞这是需要勇气的,而在她把话说完了之后,心中的勇气早已经没了。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在周清的眼中看到了很深的失望!
有些话从人的嘴中说出来却不可信,可是有些话嘴巴不能说,但是却能从一个人的眼中看出来,却相反的可信。
周清的目光很复杂,除了失望还藏着别的东西,可是眼下却没有时间给周语澜思考,杨舒雅的身体才是关键。
好在有周语澜陪着照顾,杨舒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,冉琴带着林大夫来了之后,周语澜总算是放心了。
林大夫诊探了一下,又给杨舒雅开了一些安神的药,林大夫把药方递给冉琴吩咐了几句,冉琴点头便出了房间。
林大夫等没人了,这才对周语澜道,"夫人前次中毒已经坏了身体,现在却是损了心脉,以后是再不能受刺激了,不然的话真的不堪设想!"
周语澜愣了一下,"怎么会?"整个人都在发抖
林大夫道,"小姐莫要伤心,日后主意的话,慢慢修养夫人自然会好。"
周语澜点点头。"我知道了。"
林大夫见周语澜脸色发白,苍白的和天上白云一样,看不到血色,便又开了一张温阳滋补的药方,"小姐还望保重,你前次淋雨身子还没有恢复好了!"
周语澜又道谢了一下:"多谢林大夫了,我倒是无妨,只是担心母亲而已!"
林大夫道,"老朽给小姐把把脉吧!"
周语澜原本不想,但是一想最近她却是感觉身体不舒服,而现在母亲已经病倒,她要是再病倒这侯府就真的落尽杜若月的手中,此刻林大夫在,却是正好
林大夫摸着周语澜的手腕,眯着眼睛,额头上的眉头却皱的越来越深,看起来便和龟裂的老树皮一样。
周语澜的身体却不容乐观这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,周语澜的身体却是因为上一次淋雨,心神疲惫之下,病的几乎死了,这才落下了病根。女子的体质本就偏虚,周语澜更是血气不足,又和周婷婉耗费心神的斗法,这身体却亏损的厉害,体质更是阴寒,以后要是生养却是困难了。
林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