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遗。

身体的力气流失的更加快，祁绥歌喘息了一声，手指下意识拽住晏澜的衣袂，她换了口气：“我猜对了吗，林凯无缘无故地消失，西师兄反常的平静，你要是得到了记忆，应该也和他们一样知道了些我不清楚的……”

外面隐隐有雷声的声音，但晏澜的结界和本体都在外面，连光线都透不出来，何况雷电，外面的一切风雨都和她无关。

晏澜又吻了上去，让她无法再继续开口，半晌后才撤开身体：“别提别人的名字，我不喜欢。”

他为什么拦她，她不知道吗？

“契约缔结的那一刻，我和你就不可能分开了。”晏澜道。

祁绥歌的手指依旧下意识拽着他的衣袂，白衣上轻微的褶皱在女子的指尖产生，却不明显。

祁绥歌了然地笑了一下，跳跃的烛火映着她的侧脸，勾唇的时候勾魂夺魄：“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吧，妖王果然和普通修士还是不一样……”

祁绥歌不和晏澜沟通，是因为她不太清楚该怎么开口，也她不确定晏澜到底知道多少事情。

晏澜从南山回来后表现的太正常了，正常的让人觉得不正常，首觉告诉祁绥歌他己经知道了所有事情，但是晏澜的表现却没有丝毫的异样。

可能是她的情绪还停留在仙界的时候，在她的预料中，她应该回来就会被人关起来，泄愤一般，他会来讨她留下的情债。

岑樊言说过，那是太漫长的时光，漫长到沧海桑田都己经变化，没有人能细细数出真实的时间。

对方再出现的时候，应该没有人会不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