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个究竟,萧应问偏要端架子,手掌向后微微回撤,躲开了。′d′e/n*g¨y′a!n-k,a,n\.*c-o+m·
李辞盈扑了个空,茫茫然一怔,这般拿出来不就是预备给她瞧瞧的么,怎么还——
萧应问淡淡道,“昭昭忘了,你仍欠着某一笔账没兑现。”
一笔账?哦——记得了,李辞盈此刻愉悦有余,柔柔目光,说道,“姚大夫有两日没过来了。”
禁宫御医妙手回春,治了这么半旬有余,终究是把那颗可判她绞刑的齿给稳稳保在原位了。李辞盈虽愤恨萧应问在兰州之事从中作梗,但想起这一日日某人黑着脸去上药、又咬着腮帮子回辎车来,都觉得十分好笑。
“……你笑什么?”萧应问不可思议,罪魁祸首竟还有脸子耻笑他呢,“不知悔改。”冷哼一声,作势就把要牌子收起来。
李辞盈哪里肯让他收走,可这会子又笑得不能自已,只能尽力摆手拦他,叠声道,“悔改了,妾悔改了……”不多矫情这一分半点,微微嘟了嘴凑过去,往萧应问脸上左右各啄了一下,就差竖着指头发誓,“妾再也不敢了。^k_a!n¨s\h?u\z¢h¨u-s/h.o,u~.*c′o^m?”
这点子把戏哄不好人,李辞盈巴巴儿望过去,那人却只冲她扬扬下巴,没法子,她只得倾近一步扶到萧应问胸前,闭眼小心吻了吻他的唇角。
青天白日的,又是在辎车上,这也该够了吧!?
一睁眼,萧应问面上一丝波澜也没有,黑漆漆一双眸子轻描淡写,再不是前几日埋在她颈子上呼呼喘气的狼狈模样了。
好了,萧世子当是摆起谱来,只等着她费心思去讨好呢。李辞盈咬咬牙,笑了声,提醒道,“您的牙还不知稳不稳呢,要不咱们还是再等些日子罢?”
她还真敢再提这一茬,萧应问当即就把那令牌往袖笼里一搁,摇头道,“可惜,本来今岁正当长安令造册登记,庄冲户籍一事也正在待办中,但某看不到昭昭的诚意,要么此事就作——”
“罢了”两字还没吐得出来,萧应问只觉一卷儿香风直愣愣撞进怀中,李辞盈如壮士断腕般地紧紧搂在他的颈后,委委屈屈说了句,“郎君一定说到做到。_3\3*k~s¢w·.\c¢o¨m_”
这么一句之后,那女郎便倾身贴合住他,睁了水润雪亮的眸子,毫无犹豫将微凉的唇覆上来。
早晨时分吃过一道甜酪的,淡淡的樱桃香气自她柔软温润的舌尖缓慢渡往肺腑,失稳的悸动间交换过炽热的鼻息,那些曾引以为傲的自持就此崩塌成灰。
她的侵入无所不至,只凭他尽力压制后的一点回应,便很快能找到令人脊尾发颤的弱点来回辗转。
辎车中不知何时热度惊人,在颠簸中微微推动的力道,将那份不可言说的柔软一次次蹭过他的胸口。
真是让人没办法好好思考,这会子萧应问只觉眼前人无处不香,无处不软,如何爱怜都不够了。
而李辞盈呢,早都没把男女之间的事儿当做什么禁忌,但——萧世子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,近在咫尺的呼吸直烫得她浑身发软。
再睁眼看过去,那张冷面全然是被潮色覆盖,一点幽光更衬得他鼻侧那枚赤痣妖冶瑰丽,萧世子铁了心一味想要索取,尖牙在人家颈侧寸寸磨咬,好似要把人嚼碎了吞到肚里去。
不得了,梁术还在外头驾车呢……
这会子觉出些羞耻来,再没办法专心致志地讨好人家了,只好停了手,气咻咻道,“郎君,妾还完了!”
还完了?还得完么,萧应问箍住她的腰,轻巧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还要继续,李辞盈这下可受惊不小,别了脸过去嘤嘤地要哭,“萧凭意……不可以……”
萧应问当然知道不能再进一步,可越听得她这般娇嗲,心潮更是止不住翻涌,他认命把那令牌往她手中一送,哑声说道,“再亲一会,咱们就在兰州城歇三日,如何?”
歇三日?那倒可以缓缓疲惫。李辞盈正犹豫呢,忽转念一想,萧世子不早说过了要去兰州一趟么!?八成自个有事儿要办的,换个由头就当做恩惠来哄人?
她铆足了劲要推拒,可那人哪里能让她如愿,一只手毫无顾忌就往革带侧边探进来。
“萧凭意!”李辞盈被他冰得一颤,气急败坏又喊一声,若不是怕外头的人瞧出端倪,她早一脚把他踹开了。
手指在薄锦之下撑出个暗昧不明的轮廓,萧应问轻叹一声,垂首埋进那片柔软之中,轻轻慢慢地舔舐。
天爷,李辞盈又想起那夜在幽云林中这人是如何臭着脸把人推开的,如今捧着她的连吃带啃,全